老蒋的白日梦

Oṃ Tāre Tuttāre Ture Svāhā

深井冰的文风转变练习

 @此夜绵绵 感受一下精分的发作过程吧。


1.中国风
他等了又等,该来的人还是没有来。大冬天,外面呼呼呼地划着风,卷起一地的雪粒子。黎簇心里听着发渗,又睡不出来个所以然,像心窝里有几百只猫爪子挠来挠去,挠的他从里到外都淌着血。锅里煮着的饺子翻了个肚皮,大大咧咧地附在滚水里,于是他拿起笊篱在锅里搅了搅,用白瓷碟子盛出来。碟子是吴邪跟他一起在超市里五块钱一个买的,浅底大个儿,能盛东西,边上缀着几道花纹。他盛了满满一盘子才住手,用报纸垫好端出来。
他夹起一个冒着热气的饺子就往嘴里塞,那饺子是猪肉白菜馅儿的,黎簇一大早上专门跑到城东头那家菜市场拎回来的猪肉,用刀细细地剁了,加油加盐,兑上葱姜拌好,里里外外忙活了大半天,就准备给另一个人显摆那么一下。
这人没福气,黎簇想,老子亲手包的薄皮大馅,一般人吃不到呢嘿!
他一边批判那个没福气的倒霉鬼,一边又往嘴里塞了个饺子,没留神,嘴上被他咬出一大豁口,血嘶拉拉地往出冒。这一下蘸水里的醋混着血水在他嘴里到处乱窜,疼的黎簇眼泪花子乱飞。他突然明白过来,吴邪应该是不会来了。

2.日系风

前辈请假回来后,学校里更加热闹了。他脸上带着在山里晒黑的痕迹,笑着跟周围四五个同学畅谈所见所闻。说的最多的还是夏日的祭典,前辈告诉我们,他在捞金鱼的比赛上得了奖,奖品是一把金平糖和一袋小金鱼,糖还剩些,于是都掏出来分给大家。我看着举手投足之间都沉稳了不少的前辈,心底多多少少生出些羡慕的情绪,希望自己下次也能有众多的谈资向他人炫耀。前辈又说起自己帮家里打扫寺庙,口气突然变得有些庄严,不禁让人感到“不愧是住持的儿子”这样肤浅幼稚的话语。虽然家规严格,前辈却引以为豪,动作间都充满着自信与谦逊。

我着迷般地盯着前辈的身姿,期望他再说些关于自己的事情。前辈却温和地笑笑,让大家都回去上课,午休已经结束了。

3.欧美风(硬汉版)

他第一次看见吴邪的时候,他正在灌他的第三杯酒。酒保在台子后面擦他永远擦不完的玻璃杯,试图把每一只都擦得跟水晶质地差不多。黎簇走过去,坐在吴邪旁边,同样要了一杯螺丝起子。

“嘿,伙计,”他对着身边的男人说,“我注意你很久了,你一直在喝这种酒。”

男人微微抬起头,示意他在听黎簇讲话,“我喜欢它的味道,喝下去的时候让我感觉自己不是在这种破烂的酒吧,而是在高级的宴会厅里等着一群装模作样的打领结的人们聊天。”

“你不像是个去不了那种地方的人,我说的对吗?”黎簇指指他的宝石袖扣,“干嘛来这里?”

“在这里,我能遇见平时不会遇见的人。”

“包括我?”

“包括你。”

然后他们聊起天来,一杯又一杯地让酒保上酒。那个黑色卷毛的酒保似乎很不高兴被人打扰他擦杯子的工作,很是粗暴地将酒递过去。

“上帝,他还真是脾气烂。”

“这就是我为什么每次都不会给他五美元以上的小费。”

4.文艺小清新

从吴邪家左拐三十步是一家报刊亭,老板五十多岁,白头发刺刺拉拉地掺杂在他圆乎乎的脑袋上。刚过三月,已经有迎春花从城市的角落里伸出来,黄色的花瓣鲜嫩可爱,又带有些早春的凛冽。

黎簇站在吴邪楼下右手边一百二十步,一阵风吹过,扬起些许细碎额发。他站在路边,眼神有些飘忽,顺着草地上刚刚露出的新绿一路看过去,看见有人向他走来。

吴邪穿着米白色的风衣,双排扣的衣服没系上,腰带像鱼尾一样在他身后飘啊飘,顺便将衣服也拽出一道道波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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